就是不知道,信王这草包脑袋是装的?还是真的?
凌泽沨一听信王的话,脸色一沉,“信王,请不要乱说。”
这个案子现在越来越难办,先是在桂花楼死了五个人,如今在京兆尹又死了三个人。总不能都说是凌泽沨干的?
百里誉查不到什么,只能继续把人收押,派人去找新线索。
凌暮晚现在只想知道那五个人的验尸结果,百里誉不让她去看尸体,她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“晚晚,其实你不必陪我的。”凌泽沨感觉牢房里闷热无比,他在军营都习惯恶劣环境了,可他妹妹一向娇滴滴的,怎么能跟着受这份罪?
“不陪你那我更不放心了。”凌暮晚一直很警觉,“我们现在连是谁在背地里害我们都不知道,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肯定不行。”
“爹昨天过来,刚走王实和湘儿还有那个狱卒就死了。我看信王是想赖在爹的头上。”凌泽沨觉得信王不怀好意。
“这不是他想赖就能赖的,没证据他赖什么?”凌暮晚抓了抓头发,“我在想,背后那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?既然想把杀人的罪名扣在你头上,就不该再杀了王实和湘儿。”
“指不定杀了王实和湘儿的人是想混淆视听来帮我们呢!”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