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怎么骑马都忘了。”
凌暮晚看着她娘手中的衣服想到了许多事情,在被百里衍砍断双手的前一天,她还在校军场帮着百里衍训练骑兵,怎么可能忘了如何骑马?
“娘,你就不怕老夫人知道后训斥你?”凌暮晚接过骑射服在身上比量了一下。
“我们回宁安城这一年多,就算我什么错处都没有她也会找茬训斥一番。到底不是亲婆母,她连将军都没放在眼中,又如何会善待我们母女?”崔萦蓉也想开了,“要不是怕她把不孝的罪名扣在你爹身上,我早就不忍她了。”
“那娘这次怎么不怕了?”凌暮晚把衣服穿上,照着镜子一看真合身。
“凌家那点事儿皇上一直都知道,要不然也不会在我们从狼城回来就赐府给你爹。”崔萦蓉冷嗤了一声,“老夫人提了好几次要把三房庶子过继到你爹名下。她想得倒是美,让三房庶子来我们二房当嫡子,那孩子的生母还在她手中拿捏着,其心当诛。”
“竟然还有这种事?”
“老夫人上次和我提了一次过继,要不然我也不会把有了身孕的事情告诉那边。”崔萦蓉帮着女儿整理了一下衣服,“就算我这一胎生的不是儿子,我们二房还有你大哥呢!他不是我生的,那也是我养大的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