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个擦,王桓是将所有抨击他的人比喻成了黑暗的反动派吗?”
“战斗王又要出来了!”
“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!哈哈哈,除了将那些抨击他的人骂得一无是处,而且将自己捧到了一个至高的品德之位。文人的笔果然能够化腐朽为神奇。白的能够说成黑的,黑的也能够说成白的。”
“光动嘴皮子有什么用?真以为王桓能翻身?”
作为诗人,赵泽源比这些媒体记者更加能够体会到王桓诗中的意思,他表情阴沉,嘴角露出冷笑:“到现在还嘴硬,居然将我们全都比喻成了黑暗势力,甚至毫无底线夸奖自己。行啊,你不是要‘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冬夏与春秋’吗?既然这样,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如何躲过接下来的麻烦!”
方有文同样露出嘲讽之色:“俯首甘为孺子牛?他王桓如果有这个思想觉悟,还能够沦落到如今万人指责的地步?不过这样也好,让我们有了更多理由去说他的虚伪。”
……
江川看到王桓的发的微博,心中无端端跳动。
余岩问道:“姑父,怎么了?”
被王桓毒打过无数次的江川眉头紧锁,摇头出声:“王桓这人有点邪门,我和他交手无数次,他每次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