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恢复了记忆,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
“不管是好是坏,我们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记忆,就像我们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。”月饼指着腾腾火海,“有些事,做了不一定是对的,但是不做却一定是错的。”
回到医院,把乳牙交给黑羽,任由他怎么询问,我们都绝口不提山村里发生的事情。
这是我们俩回来路上商量好的。说了没有意义,不说可能还会有点意义,那就隐瞒真相吧。
在病房外等了两个多小时,黑羽一脸疲倦地拉开门,示意我们进去。
月野已经苏醒,眼神清澈透明,只是看到我们俩时,那种警惕的陌生让我心中一凉。
“南君,月野的记忆需要一个过程才能完全恢复,时间大概是一年。”黑羽诚恳地说道,“我系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,但是不敢太着急,反而有可能导致她的意识再也不能恢复。”
“大川雄二和你有联系吗?”月饼没头没脑地问道。
黑羽摇了摇头:“自从大川先生去了印度,手机就处于关机状态,联系不上。”
出了医院,我和月饼在街上溜达着。虽然满街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人,但是我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异乡人,他们和我们完全不是一种文化,不是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