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抓着玉峰揉捏着,低吼一声,扑了上去。
没多一会儿,川岛气喘吁吁地仰面躺着,人偶温顺地枕着他的胳膊,就像是个活人。
“好舒服啊!比老婆强多了,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川岛陶醉地自言自语。
“真的舒服吗?”
“嗯,舒服。”川岛的意识还没从高度兴奋产生的虚幻中清醒过来,随口答道。
“既然这么舒服,为什么不娶我?”
川岛正要回答,忽然觉得不对劲!屋子里只有他和人偶,是谁在说话?
“你说啊?为什么不娶我?”
声音是从身旁传来的,川岛赤裸丑陋的身体起了一片鸡皮疙瘩,脖子僵硬地扭向人偶。
人偶美丽的假眼没有一丝光彩,直勾勾地盯着川岛,微微张开的嘴里向外淌着黏稠的液体,嘴唇红得像染了血。
川岛就这么盯着人偶看了半天,心脏狂烈地跳动,几乎碰触到胸骨,人偶没有任何反应。
额头上的汗珠流进眼睛里,刺得眼球生疼。川岛使劲揉了揉眼睛:幻觉?可是刚才的声音实在太真实了!
他慢慢抽出手臂,人偶的脑袋“啪”地落到枕头上,如同被斩断了脖子。川岛触电般跳起,拔开人偶右脚心的气门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