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饭菜的香味,他才放下心来。
挤上公交车,挨着窗户坐下,玻璃中映出一张模糊的人脸,像他的,又不像他的脸。
这又让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——
抹上洗发露,花洒流出温热的水,头发连带泡沫让他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,忽然,他感到有人摸了他肩膀一把。
“真召,别闹了。”他一边搓着头发,一边懒洋洋地说。真召经常趁着他洗头的时候偷偷进浴室吓唬他,习惯成自然,就没什么好害怕的。
可是这次不一样,真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说:“又让你猜到了!”浴室里只有水花溅落的声音。他有些奇怪,用力搓了搓脸,冲干净泡沫,睁开眼睛,却发现只有他一个人。
幻觉?他苦笑着摇了摇头,工作压力实在太大,又赶上金融危机,公司近期要裁员,除了性仿佛找不到别的释压方法。还好孩子送到真召父母那里,要不然连唯一的释压方式都得不到。
正当他为自己小小的恐惧找借口开脱时,却从镜子里面看到了奇怪的一幕。
真召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镜子对面的墙壁上也挂了一面镜子。他从面前的镜子里能看到身后的镜子里自己的背影,两面镜子的光线折射,又可以从镜子中继续看到镜子中的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