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月饼挠了挠头,“南瓜,剥了皮做个围脖送给月野,绝对给力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嗯。脖子上面围着一张尸皮,是很有带感。”
“一无所获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月饼掏出瑞士军刀。
我摸着脸:“反正我的面子早就不值钱了。”
“那……南瓜,你说……”
“矫情什么?赶紧他妈的放了。”
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狐狸,生怕月饼把绳套割断把它摔伤:“月饼,你丫小心点,别割绳子用大劲把它伤着。”
月饼一脸严肃,拿着刀比绣花还仔细:“别打扰我!这个绳套谁想出来的,真结实。”
看着小狐狸像个孩子似的怯怯眼神,掌心搏动着它温暖的心跳,我的心也很暖。
不仅因为它,而且因为我的朋友——月饼。
人,总是善良些好。
绳套终于断了,我们俩捧着它放到地上,小狐狸蜷缩着舔着伤口,又看得我们一阵心疼。
终于,它哆哆嗦嗦站了起来,试探着走了两步,腿微瘸,却无大碍。抬头对我们叫了几声,也许是错觉,我好像从它眼中看到了笑意。
直到小狐狸没入草丛里,我们才长舒了口气。
“这次捕猎以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