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了起来。
奇怪的是我根本没有感觉到脚踝有烧痛感,反倒是一股凉丝丝的气体好像从体内钻出。我稳了稳心神:“我出了什么问题?”
月野托着下巴,认真地看着血手印:“希望这张纸偶能导出你体内的咒怨。”
咒怨?我正要继续问,忽然彻骨的灼烧感从脚踝传来,随着“吱吱”的炙烤声,手印像烙铁一样,冒着淡淡的灰烟,深深烙进血肉里,而且越勒越紧,几乎要把我的骨头勒断。脚掌因为血脉不通,顿时变成了青白色。
我咬牙抵抗着这种疼痛,心头像是被人一锤一锤地重重敲着,根本喘不过气,全身顿时被冷汗浸透。血液更是不受控制地向脚踝涌去,手印由红色转成黑色,瞬间膨胀起来,又狠狠勒下,几乎触到了骨头,变成了诡异的紫色。
我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月野摁住我的肩膀:“南君,振作点!不能让烟鬼的咒怨进到肺里!深呼气,快速吐出。”
剧烈的疼痛让我感觉脑子里有无数钢针刺来刺去,根本做不到月野所说的,只能双手攥拳,死死地抵抗着痛感。
月饼头发湿漉漉地回来时,微微一愣:“南瓜,你怎么了?”
我指了指月野,心里想着由她解释,月饼却会错了意:“你对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