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让我终于忍不住了,再加上因为月野而对他产生的莫名敌意,张嘴骂了起来,“会折个纸鹤拽什么拽!小爷我高中时候半个月叠了999只千纸鹤还没像你这么嘚瑟!”
“据我们搜集的资料显示,你高中的时候好像没有女朋友。”黑羽冷笑着。
“我练手叠着玩你管得着吗?”我心里一窘,嘴上不甘示弱。
月饼不咸不淡地说道:“总比眼皮子上面挂个纸飞镖装大尾巴狼要好啊。”
“都别吵了!”大川爆喝道,“尼泊尔的一座寺庙出现了奇怪的声音,每天晚上墙上还会浮现出鬼脸。那边的朋友让我去一趟,虽然不放心你们,但是我相信这也正是对你们四个的历练。”
“历练你的鬼!”我心里暗骂,“有这么临阵脱逃的吗?”不过当时我万万没想到,在尼泊尔发生的“寺院鬼脸”事件,竟然和我们这次日本之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我们四人两两相站,目送大川上了直升机,披挂着耀眼的太阳光芒,向西方飞去,在海面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黑影,化作天际尽头的一粒黑点,终于消失不见。
我的心情忽然有些失落。虽然对他谈不上熟悉,不过几天的接触,除了强烈的近乎变态的民族自尊心(受到江户时代武士道精神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