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浑蛋!”武士拔出锋利的武士刀,高举过头,对着桑原的脑袋劈下。
“啊!”静香从噩梦中惊醒,猛地坐起,慌慌张张摸着床头灯的开关,不知为什么,每次在黑暗中摸开关时,总有种莫名的恐惧。
如果突然摸不到开关怎么办?
如果摸到开关灯却不亮怎么办?
如果灯亮了忽然发现屋子里有个人怎么办?
每次这么想的时候,她都会觉得好像有个人就站在床头,默默注视着她。
还好一切都没有发生,灯亮了,屋子依旧凌乱不堪。玩着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,窗户都忘记关,风吹着窗帘,膨胀起圆鼓鼓的两个大包,倒像是裹着巨大的玉峰的文胸,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窗帘挡着,急着想进来。
白天晒的被子,到了睡觉前晾晒洗好的衣服时才想起还没收,躺在里面黏糊糊、湿漉漉的,实在是不舒服,觉得自己像具腐烂的尸体。
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静香心有余悸。刚才那个噩梦实在太过真实,她仿佛感觉到被武士的刀劈开头颅,自己在冰凉中带着剧痛死去了。
“还好没做完就吓醒了。”静香拍了拍胸口,喝了口水,准备继续睡。翻来覆去了很久还是睡不着,沾了晚上夜气的被子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