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还是那句:我不续了。
六个人的组合要走三个,一个主唱一个领舞,一个唱跳最平衡的,剩下三个霍学川人气可以撑着,但又有多大意义呢。
办手续需要几天时间,他们从汪总的办公室离开,然后一起去食堂吃饭。霍学川用托盘端了六碗饭,欧拉端了六盅汤,边梅雪在烤ròu窗口挑挑拣拣了一大盘,谢经年去拎了一袋子啤酒。
方知谨还拉着元远转悠:菠萝ròu吃吗?酸汤排骨呢?
元远点点头,然后擦了擦汗,方知谨用盘子装好,又拿了叠拌瓜皮,往座位走的时候他看见元远的领子被浸湿了。
方知谨有点儿紧张:小元,你在出汗。
偌大的食堂只有他们几个,霍学川和欧拉已经落座,边梅雪已经吃了一块儿ròu,谢经年站在桌旁倒酒。
嘭的一声,托盘摔在地上,菠萝ròu和排骨撒了一地,方知谨上前扶住倒下的元远,摸了一手的冷汗。
疼,我太疼了。元远逸出一口气,然后疼昏了过去。
他们后面的路都选好了,地雷可能也要没了,但这顿不是散伙饭,是庆功宴。哥六个连拽带捅地走了两年,以后各奔光明前程,是要举杯的。
谢经年跑来抱起元远,却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