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蹲下把元远抱进了怀里,他声音发颤:你怎么了?你病了吗?
元远一阵恍惚,指甲陷进伤口中,用疼痛使自己清醒:我我撑不住了,给我药桌下滚着一个药瓶,方知谨刚伸手够到就被抢去,元远马上gān嚼了两粒。
方知谨抱着一身冷汗的元远,他想起旧安王府那晚,被下药,呕吐,神志不清,然后变得吃不下饭,逐渐消瘦,现在要自残达到自控。
他捡起药瓶,发现是安眠药。
小元,你染上了?方知谨喉咙像被掐着,他不知道是怎么问出来的,你一直硬抗着,犯瘾了就喝安眠药睡过去?
元远呼吸急促,浑身无力地倚在方知谨怀里,他似乎平静了一些,微弱地说:我扛一天就gān净一天,我得gāngān净净地和谢经年在一起。
方知谨眼前模糊一片,眼线使他觉得刺痛:那以后呢?总有一天你会扛不住的。
元远仍微微张着嘴唇,却昏沉得发不出声了。
他没打算有以后,从染上那东西,并上了瘾开始,他就没以后了。
可能被吞噬成魔鬼的人,也不可以有以后。
谢经年终于和经纪人确认好了行程,他从休息室出来,手上还拿着件棉服。走廊已经清净了,霍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