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首。
谢经年起身走上台,再从边上随手挑了把吉他,他坐上高脚椅,轻轻弹唱起来。
元远跟着哼,声音很小:我和你从未计划过什么,一直没有头绪地活着,即使将来遇到波折,大概也只会买杯酒喝。
猫会找寻一个温暖的窝,我们却笨拙地只会相依偎着。
可这样也很好,我常对你说。
还有一句未来及,你没有听过。
谢经年已经放松了手指,吉他声也停了,他看着元远,清唱道:也曾想与你百年好合,为什么你偏偏走了。
元远站起来,正冲着谢经年往前走,走得很慢,你别出声,我要煽煽qíng。本来我以为这辈子最走运的就是被公司发掘出道,后来发现最走运的是遇见你。
我在酒吧外面吐,你用水泼我,我装可怜,你说做你的果儿。你让我红,还管着我,我喝多了你等我,我被雪藏你帮我。说真的,我从小为了吃饱穿暖gān过很多活儿,遇见过很多人,但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对我的。
我其实纠结了好长时间,因为怕把感激和喜欢弄混了。之后我喝多那次,你一声不吭就来欺负我,我那是第一次,疼得我什么酒都醒了,我抱着你,突然特明白,原来我特喜欢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