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是日高云白的天空,秋天了,秋天容易伤感,怪不得他悄悄红了眼。
上午十点多种,谢经年和元远起g了,两人洗漱换衣服,说好要去地下酒吧玩儿。边梅雪给欧拉上完课又睡了,欧拉等会儿要去公司挨骂。
一路安静,谢经年开车,元远在副驾上吃薯片,连首歌都没放。白天比晚上好走,他们也比第一次去的时候要快,谢经年gān咳一声:能有点儿眼力见儿么?
元远把手拍gān净,然后拧开瓶水递过去:您喝您喝,不用给服务费。
光顾着自己吃,还服务费。谢经年减缓速度,进了民房区不好太快。几分钟后找地方停了车,俩人下来一并往那间破咖啡馆走。
现在天光大亮,元远才看清那间咖啡馆原来叫音庄,门口还放着喂流làng猫的大饭盆。店内有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,应该是老板,谢经年进去说:套餐来两份,跟以前一样。
抠死了,成大明星了还不多叫点儿。老板白了一眼就去后厨了。
他们也走到后厨找楼梯,然后一阶阶下去,地下三层空无一人,晚上多喧嚣,白天就多冷清。元远找了个沙发座,坐下问:你和老板认识?
嗯,以前每天来唱歌,唱完都吃份套餐,他还说老了就把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