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十三的时候从房顶上掉下来那回受过伤,这都多少年了。
医院里,助理大姐买了点儿快餐,霍学川缠着胳膊说:你是不是不想gān了?张嘴就吓唬人。
大姐可委屈:我说的都是实话啊,你确实出事故了,那会儿也确实在往医院赶。
看你是位女同志我就不计较了,你还狡辩。霍学川一只手端着碗喝汤,喝完再拨号还是关机,估计已经上飞机了,看着吧,来了还得骂我。
大姐欣慰地说:你跟小方感qíng真好,跟亲兄弟似的。
亲兄弟得罪谁了,跟这俩比。方知谨下了飞机就往医院赶,他脸上带着妆,穿的演出服也扎眼,还没出机场就被包围了,好不容易脱身上了车,又听司机兴奋地唠了一路。
病房里只剩下霍学川,他把助理大姐打发走了,累了一天又赶夜戏,接着又跟头骨碌地出事儿折腾,现在静下来觉得特别疲惫。
缩在被子里昏昏yù睡,病房里的药味儿都成了催眠剂。
正迷糊着,病房门咣当一声就被撞开了,霍学川吓得睁开眼,只见方知谨带着浓妆还穿着闪亮小夹克,满脸的惊慌和担心。
他还没开口,方知谨已经扑到了g边。
你来了,我本来没想告诉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