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记得谢经年压着他欺负了半夜,好在睡觉时他伏在对方怀里,减轻了一些酸痛和疲惫。
再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,元远酒劲儿和药劲儿都散了,但清醒会让他更无措,因为谢经年光luǒ的身体就在眼前,胸肌上也还有自己磕的牙印。
醒了就撒癔症?
元远闻声抬眼,正好撞上谢经年的目光,俩人互相盯着,估计都在寻思昨晚上是一夜qíng还是没憋住的爱qíng。他用食指指腹摸谢经年胸肌上的牙印,说:你什么意思,不是拿我当弟弟么?
谢经年摸上元远的腰,礼尚往来似的,说:弟弟挺好吃。
元远有些脸红,除了羞臊还有生气,他忍着腰酸腿疼挣扎起来,跪坐在谢经年面前,开始给自己维权: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,你那么凶,问我知不知道自觉,问我以后还去不去陪饭,问我还跟不跟别人酒后亲热,我他妈跟谁亲热了?!你明明就是在乎得不行,但又没完没了装bī,你要是不承认喜欢我,我就告你酒后迷jian!
谢经年仿佛没听,抬手戳了戳元远的rǔ尖,说:肿了,下回得轻点儿。
你他妈是人吗!元远气得扑到谢经年身上,连打带踢一通闹腾,他闹着闹着突然又安生了,抬眼看向谢经年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