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乐评人表扬了他,说他比起《苦柚》进步了很多。
两天后抖哥在公司录音室找到了元远,说:小元,晚上有个饭局,你这好长时间没动静,也该活动活动了。
元远从看见对方走近就知道没好事儿,说:抖哥,你这拉社会主义皮条老在我一个人身上下手啊,能不能范围放大一点儿啊。
我这是疼你,抖哥轻轻揽住元远的肩膀,你也不傻,小方小霍我拉得动么?小欧傻乎乎的又容易得罪人,这行就这么现实,何况你被公司雪藏还没明白?没靠山就得任人搓圆捏扁,甭废话,晚上八点旧安王府。
抖哥走了,元远打给谢经年,接通后说:我又得去饭局了,不然抖哥该给我小鞋穿了。
谢经年正在忙,只说:你都答应了还废什么话,随你的便。
我又不是特愉悦地答应了。元远不怕得罪抖哥,可他得罪不起想跟他吃饭的那些老板贵人,他也装不起白莲花,只能扎在淤泥里。
但他还想挽救一下自己,问:谢经年,你现在把我当什么啊?
谢经年说:弟弟。
行。元远挂了电话。
当弟弟,多少兄弟最后都终成眷属了,等着瞧。
下午机场挤满了歌迷,霍学川出来就被包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