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贝沫沙不愿意,也顾不上风俗了,连忙掀帘走了进来,道:“贝同志,哦不,贝亲家,我们想将孩子入赘给你们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你也看到了,咱们家穷,我不忍心媳妇进了家门跟著我们一起受苦,所以只好让儿子跟你们回去了!”她说著掀起衣帘按了一下眼角,道:“我们也知道你不会介意,但是儿子出去之後,我们再心疼也是顾不上了,唯一指望的便是亲家能对他好!”
“那是自然!”贝抹沙连忙道,他是个绅士,绅士是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。
路妈接著道:“所以这个儿子也等於就亲家你的儿子了,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思,亲家能体谅?”
贝抹沙只好道:“自然!”
路妈松了一口气,脸色红润地对路爸道:“我知道亲家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,瞧,我没说错吧!”
路爸心里一贯的信仰就是路妈是无所不能的,这个时候贝律心进来,他便端起架子道:“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,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有什麽意思!”他原本的意思是想替儿子在末来的儿媳面前放一句话。
可是路爸的谱一摆完,立刻想起了现在是自己嫁儿子,不是娶媳妇,不禁有一种端起架子砸自己脚的痛感,偏偏贝律心像没听到他说话,往桌边的木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