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通过各种渠道也是知悉北地百姓之惨状,在当时,聪慧绝伦的他已经有了一种大厦将倾的预感,但却对此无能为力。
“当年在皇庄时,殿下尚且年幼,便时常与太子爷去往皇庄,不计身份悬殊,与我等一起玩耍。前几年殿下自立后,更是不忘旧情,将我兄妹二人提携到身边效力,并于各方面给予厚待,如此恩情,我李大牛全家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!”
李大牛的情绪更加激昂起来,钱穆从一旁看去,已是发觉他的身体似是正在轻微的颤栗,通过李大牛这番描述,一位善良英武地天潢贵胄的形象跃然于自己面前,让钱穆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。
“嗨!我啥时候才能改得了这多说话的毛病,不瞒钱先生说,殿下说我是话痨之疾,难治得很!
哈哈哈哈!”
刚刚还在伤感和感激状态的李大牛,突然之间纵声大笑起来,仿佛是在听到自己最疼爱的亲妹子挖苦自己后,那种得意洋洋的模样、在他这番变幻激烈地情绪感染下,一向不喜开玩笑地钱穆也情不自禁地双唇上翘。
“因着日常待在殿下身边,所以不知不觉间,殿下许多话语便学了来,这些新鲜语句便是如此来的!”
两人一路前行,很多正在忙着干活的工人都停下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