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锦墩上。
“生死乃天理循环,此乃天道不可违也!
为父今年七十有六,就算身死也是喜丧。
对了,为父病重之事你可有告知你二弟?”
温体仁先是感慨两句,随后接着问道。
“禀父亲大人,孩儿只是遣了仆从去到京师,将此事告知三弟,料想这几日三弟便能赶回乌程。
至于二弟那里,孩儿唯恐扰了二弟公务,未经父亲同意,故此并未传信与他!”
温俨答道。
“唔,此事我儿做的不坏!
不过不仅如此,为父希望身故之后,侃儿也无须回来守制!
稍后为父口述,你执笔,为父要给圣上去信言明心志,温家人一切应以国事为重,不可因私情而贻误公事!”
温体仁夸了长子一句后,随即语出惊人道。
“父亲,这。。。。。!
要不要与母亲大人相商?”
温体仁的这番话让温俨惊异不已。
若有一天正是父亲离世,按朝廷的规矩,温侃是要卸任官职,回家守孝三年,这才是人伦常理,可父亲的意思,竟然是不让温侃回来发丧,这种事虽说历朝历代也不少见,但发生在自家身上的话,温俨还是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