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其中风险为何,要不我讲出来你参详一下?”
沉默半晌之后,阮建苏忽地开口说道。
“什么策略?老阮你说来听听!”
正在郁闷之中的褚国用闻言顿时眼前一亮,随即身子前倾,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阮建苏。
“现今福王府上所依仗者,不过是那群人数不详之带械护卫,若是这帮人没了抵抗之力,那福王府就如同没了爪牙之猛兽,到时还不是任由地方拿捏。”
阮建苏说的的确是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若不是福王府上这些个护卫,哪怕是福王再如何强硬,到时候锦衣卫进去一队人马,把福王等人看押起来,再把那些田契抢出府来,交给洛阳知府衙门,那只要到了收获的季节,洛阳府就会安排人手去往福王名下的庄子里收取租赋了,福王府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。
对于天下的文官来说,这可是扬名的好机会。
能从宗藩的田地里收取租赋,这可是既能博得名声又能让心里畅快无比的好机会。
“这倒是!不过老阮,这些个护卫倒是未曾放在我亲军眼中,可咱也不能杀进王府把他们给收拾了啊,那样咱们和那些流贼有啥分别?
传出去还不得叫天下人嗤笑不已?哪有天子亲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