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之身份,故而只能于屋内等候。二位且坐,今日并无外人,不管今日所谈为何,也绝不会有他人所知!来人,上茶!”
看到屋内只有依旧是一身道袍的邹维琏一人,郑芝龙微微怔了一下,随后与郑芝豹一道笑着抱拳还礼道:“部堂此前为飞黄之上官,此次又是口含天宪而来,飞黄岂能失礼!”
邹维琏笑着肃手请二人坐下,随后自己坐在了郑家兄弟的对面,一名邹家老仆过来给三人倒上茶水后,转身出了屋门,并随手将房门闭了过来。
“飞黄,芝豹,老夫此次奉旨南下,除却昨夜所讲移民之事之外,还有一事与靖海伯府相关。呵呵,相信以飞黄之聪慧,定是已然猜到老夫所为何来。
老夫临行前曾入宫陛见,圣上对此有过专门交代,言明此事关系到我皇明将来是否能奋发崛起,也关系到无数人之切身利益,故而最终最好能有个皆大欢喜之局面。若是靖海伯府于其中感觉艰难,那朝廷自不会使靖海伯难做,一切皆要靖海伯自愿才好。”
双方坐定后,邹维琏请茶之后啜饮一口,放下茶杯,目视对面的郑家兄弟,笑着把今天的话题抛了出来。
“部堂,飞黄于座下聆听教诲多年,故而言谈间可能稍显直接,有不当处还望部堂海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