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李兄无须难过,在此事上你也是仁至义尽了,只是这受人钱财、与人消灾,那被请托之人对此就没个说法?真要如此可就有些不地道了,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?”
“张老弟,你可见过吃进肚里的东西再完整拉出来的?实话告诉你,我妹妹家在此事上花费的还算少的,最惨的是刘员外郎,不仅是人财两空,甚至连自家妻女也搭了进去!”
“啊?此话怎讲?怎地连妻女也搭进去的?不是罪不及妻儿吗?”
张姓商人闻言后八卦之心顿起,于是急忙接口问道。
李姓商人抬眼扫视一圈,看到朱慈烺主仆三人仍旧在专心享用美食,好像并没注意到他们所谈之事,于是他将身子往前凑了凑,压低声音说道:“据我所知,案发后,刘员外郎家人花费重金请托天子亲军梁姓千户,欲使其脱罪,正是梁姓千户带人去往关外拿的人!未成想。。。。”
就在李姓商人提到花钱请托一事时,朱慈烺已经开始侧耳细听,当李姓商人说到关键处时声音太小,他只隐约听到妻女、亲军及梁姓等几个关键字眼,后面的就再也无法听到。
朱慈烺眉头轻轻皱起,但随即脸色恢复平静。他三两口便将剩余的乳酪酥吃完,接过赵信递过来的锦帕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