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遮城提供给养,这样的话,那将会是一场旷日持久、消耗巨大的战事,对我们两国都没有任何好处!”
范布隆霍斯特内心纠结半天,还是强作镇定的起身表达了荷兰方面的观点,但他最后这句话还是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“贵使且坐,还请稍安勿躁。谈起征战之事,本官倒是颇有些资本。
本官数岁前亦曾指挥过千军万马,与境内各路反贼交锋无数,亦知战场之惨烈,战事之残酷,非迫不得已下,轻启战端并非上策。
但若是事涉领土之争,那动用大兵也是必行之选,我皇明坐拥亿兆子民,若要成军,瞬间即可得数百万敢战之士。
而据本官所知,贵国总口数不过百万,且远隔数万里之遥,单单为一不过数百里之岛屿与我皇明争锋,似是有得不偿失之嫌。
本官有一事还要相询贵使,据闻贵国百年前乃大佛郎机国之附属,后反出其辖单独建国,本官想问的是,不知贵国现今与其是敌是友?”
陈奇瑜对范布隆霍斯特刚才有些心虚的言论稍微驳斥一下后,紧接着便抛出了一个貌似与当前谈判内容无关的问题。
“尊敬的陈副相,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语句,我们荷兰不是造反,我们是为了争取独立自主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