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愁眉苦脸的范景文站了起来。
“范卿有何话要讲?莫非不赞成侯卿之策?朕观卿一脸愁苦之色,莫不是昨夜未曾摸进小妾之房门?”
看到范景文这般模样,朱由检笑嘻嘻的打趣道。
朱由检的话音刚落,除了不苟言笑的温体仁和李邦华之外,殿内众臣皆是大笑出声。
“老范莫非不应?”
“错也错也,某听闻老范特意遣了家仆去往街市,专寻牛驴之根购之烹熟后食之,取其大补之功效,岂有不应之事?”
“或许是进补太过?适才进殿之时,某于老范身后,见其脚步踉跄,每走数步便要捶一下老腰,看来是夜间勇猛过甚之故啊!哈哈哈哈!”
眼见皇帝也拿着范景文开起了玩笑,底下顿时有人随声附和的闹了起来。
关外的喜讯传来后,压在大明君臣心头上多年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搬走,各人的心里面不自觉地轻松了起来。
年近五旬的范景文数日前刚刚纳了一房小妾,正值二八年华,据说是去年随着父母从山东逃难来到京城,被范府管家将其全家买入范府做了家仆,没成想一年之后家仆变成了家岳。
“肃静!肃静!朝堂之上如此喧哗,成何体统?!莫要让本宪劾尔等不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