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庭自称下官的尴尬,他便抢先采用了称名施礼的方式。
“臣孙传庭谢过圣上厚爱!有劳文弱兄相迎至此,传庭愧不敢当!传庭久仰文弱兄身具经纬之大名,惜始终缘铿一面!今日终于得偿所愿,心下自是不胜欢喜!今后于朝堂之上还望文弱兄多多指教为盼!”
孙传庭同样笑着拱手回礼道。
他虽然性格直爽倔强,但也不是毫无官场经验的新丁,面对着谦逊和善的兵部尚书,他并未摆出一副居功自傲、高人一等的姿态,而是放低身段,以年龄上的差别论起了交情。
“听闻有传言说孙白谷为人严厉冷峻、刚愎自傲,但见到后却毫无此般迹象。若换做朝中其他人等立下如许大功,早就是一副双目朝天的模样了,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啊!不知以后相处起来是何等情形。”
杨嗣昌心思电转之间,面上却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:“白谷之赞嗣昌受之有愧啊!圣上慧眼如炬,能于万众之中识得白谷这等大才,方使岌岌可危之局得以彻底扭转,白谷之才嗣昌不如也!来来来,我来引见一下,此位乃礼部右侍郎黄翰之,亦是奉旨一同前来迎接白谷凯旋的!”
“下官黄忠宇奉旨前来恭迎孙中丞返京,中丞一路辛苦!”
黄忠宇面无表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