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人搬来京师以表忠心了,朱由检随即顺手画了个大饼抛了出去。
“圣上之誉令微臣汗颜之至!身为圣上之臣子,郑家所作所为皆乃分内之事,当不得圣上如此夸赞。况圣上对郑家一向恩宠有加,臣之大兄贵为伯爵,臣之三兄亦是武臣之顶尖,微臣向无寸功,却蒙圣上拔擢至四品高位,圣上对我郑氏之恩可谓是大明臣子中所罕见!微臣等就算粉身碎骨亦难报圣恩,今后唯有为国事更加尽心尽力,如此方能对得住皇恩浩荡!”
皇帝温和的态度和语气让郑芝凤慢慢放松了下来,听到皇帝对郑家如此高的评价后,他赶忙站起身来施礼回禀道。
“郑卿且坐,卿有此心便好,朕亦愿相信卿之所言。今日朕将郑卿招来所为何事,想来卿已心中有数,在此之前朕尚有些许疑问需卿解惑。郑卿久处东南沿海,据闻尝与外夷番邦之人交通,对其风土人情当有所知,朕想知卿如何看待佛郎机、荷兰等极西之国?若卿远赴西境,将欲达成何之目的?”
虽然郑芝凤态度十分端正,并表示今后将一如既往的为朝廷和大明做出应有的贡献,但一直将听其言、更要观其行作为用人准则的朱由检并未因此对其大加赞扬,反而是话锋一转,把今天的正题抛了出来。
尽管无论从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