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勉强答应下来。
他心里清楚,这帮孙子不知道吃了建奴多少财物,这才轮流频繁替密使说话。
室外已是滴水成冰,但两面烧着的火墙却使得室内温暖如春,身着裘皮的李率泰已是额上见汗,浑身只觉燥热无比。
他端起身边矮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后,那种令人烦躁欲呕的感觉才略略差了一些。
身着绸缎便袍的祖大寿沉声开口道:“洪太着你前来何事?本将事务繁忙,有事速速讲来!”
李率泰伸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顺势拱手施礼道:“回总制的话,此次我皇命鄙人前来,乃是想与总制重续情义,共谋将来之路,并命我携重礼酬谢总制多年来对我大清相帮之情!”
祖大寿冷哼道: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!老子与那洪太有屁的情义?尔等就是建州土蛮,还大清!你我何来共同之路!”
李率泰略脸上的表情显尴尬,但既然人家否认和建州有交情,并且让他将此行的目的照实说出,无奈之下他也不再绕弯子了。
他从怀中摸出一封信,起身想上前递到祖大寿的手中,谁知道祖大寿一摆手,不耐烦的道:“有事直言!这劳什子的信本将没工夫看!”
李率泰只得重新坐回椅子上,将信搁在了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