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不等的流贼,为了让其他反贼看到朝廷并无诓骗之意,也不会下手杀了他和他的手下。
自己是第一个带人请降的反贼首领,且是在反贼中名气颇大之人,依照朝廷的惯例,自己肯定会比后降的反贼得到的好处更多;说不定朝廷看重自己的本事,还能赏个一官半职的,那可与做贼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了。要不是被逼无奈,谁愿做贼?
延安府早在大半年前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兵营,洪承畴率领着数名总兵、副总兵、分守参将及十余名游击将军、两万余名官军,将延安府北面西至保安,东至延长县的数百里路上的要隘处把守得水泄不通,使得陕北十余万流贼从陕西南下之路彻底断绝。
若是陕西流贼想绕道山西南下,别的不说,单是宣大一线的边军就够他们受的,流贼们惧于宣大边军的威名,未敢尝试走山西南下。
延安城的府衙内,五省总督洪承畴正在与正在与孙传庭商议军情。
洪承畴坐于主位上,幕僚沈世玉立于他的身后;未带随从,独自前来拜见的孙传庭,安静的坐于右手首位椅子上,炯炯有神的双眼直视着洪承畴。
对于这位在朝堂中风评甚佳的五省总督,孙传庭心里并未将他高看一眼。
在他眼中,洪承畴坐拥两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