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某些地区,盐引可以当做银两来流通使用。
盐课更是朝廷重要的税收来源之一,虽然已经逐年减少,但对于严重缺钱的朝廷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收入,皇帝怎么说废就废了?
在场诸人只有侯恂心中有数,他现在越发断定,市场上出现的新盐就是皇帝自家的产业了,要不谁能指使的了锦衣卫为其保驾护航?这次借淮安之事裁撤各地盐使司,废除盐引盐课,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。为了填满内帑,皇帝也是蛮拼的。
温体仁迟疑了一下,还是出列奏道:“先前圣上裁撤长芦,乃其产盐极少,留置署衙也只是徒耗国孥,并致使过万灶户穷困潦倒,在京师之侧实为隐患之故;可两淮运转两百年,其在江南一地影响甚广,无数人等倚其养家;今圣上骤然裁撤,是否会有不妥之处?臣以为惩治贪渎官员即可,裁撤之事尚需从长计议。”
王应熊奏道:“首辅所言甚是!臣亦觉裁撤欠妥!今圣上已遣锦衣前往,更兼有右都御史这等重臣主持肃贪之事,两淮一事应能妥善解决;可若是依圣上所言,取消盐引、盐课,其中有利益牵涉者甚众,在其私利受损之情形下,恐引起不可料之祸患!还望圣上勿要因一时意气而匆忙决断!”
毕竟是阁老,虽然能力欠缺,但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