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好好医治,日常也需有人精心照料,最好是乡里那种粗使妇人,毕竟还是妇人懂得照料人,本官会留下银钱,以供医药佣人之资,定不会使贵府作难,本官也会留下数人看护,等他们伤势彻底无碍,自会一并离开!”
许知远正色道:“督臣放心,将士们也是为解我滁州之危方才受的伤,此事我滁州责无旁贷,定会让受伤的将士们彻底调养好身子;至于银钱之事,督臣之言下官实难接受,我滁州上下,俱是心怀感恩之人,下官如若将此事传出,相信士绅百姓会争相捐资助养!”
卢象升笑着拱手致谢:“贵府所言有理,倒是本官矫情了,哈哈哈!”,众人一起开怀大笑起来。
此时仆从过来禀报宴席准备妥当,请诸位大人入席,卢象升遂去了花厅就餐,武大定、胡春自有府衙之人陪同吃饭。
席间卢象升并未饮酒,品尝几道佳肴之后便要了饭食,因为久在军中的缘故,加上日常练武,卢象升食量惊人,滁州还在长江以北,所以当地人主食也是馒头,几两一个的大馒头,卢象升一口气吃了八个,把许知远等人惊得目瞪口呆,他们根本想不到一个正派进士出身的文官,吃起饭了狼吞虎咽,丝毫没有文雅之态,并且还这么能吃,几人心中感慨不已,对卢象升的敬佩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