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,怎能让鞑虏如此猖獗?莫非督抚掌控军队无力?”
温体仁闻弦歌而知雅意,上前一步拱手道:“梁廷栋身为总督,其性懦弱!宣大一地为京师之屏障,须择一位重臣督抚军民不可。如此方可令京师安心!”
“那依卿之见,谁可担此重任?”朱由检问道。
“孙承宗孙先生曾督抚辽东,军民无敢不服,臣举荐其任职宣大!”
“臣附议”
“老臣附议”
“臣附议”
朱由检不置可否,叹道:“梁廷栋如何处置?毕竟是督抚大员。”
“如此尸位素餐之辈,怎能窃据高位而不为?自当是罢职回家!”温体仁慷慨激昂道。
朱由检挥手道:“诸卿退下吧,朕乏了。”
诸臣行礼告退。
出了暖阁很远后,王应熊开口道:“温阁老,为何让孙承宗出任宣大?不怕他拿捏住那帮军汉后帮他立功?到时圣上再让其入阁如何是好?”
温体仁叹道:“按照圣上果决的性子,今天要是不让一步,圣上说不定不经廷推,直接拔擢入阁,到那时你我如何自处?至于其以后立功与否,且看着吧。”
“梁廷栋可是四时节礼不断啊,诸位可别说没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