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恂的奏报刚刚完毕,詹事府少詹事黄道周出列奏道:“启奏陛下,臣反对户部之言,兵兴以来,辽饷、练饷计亩日增,百姓苦不堪言!户部今又进均输之说,必将加重百姓之困苦,陕西流贼之起因天下皆知,户部难道是怕造反之贼还少吗?!”
说到最后,黄道周不由得声色俱厉。
朱由检眉头微微一皱,开口道:“侯卿之计乃是以本部事物为出发点,本意是为朝廷解忧,黄卿不必扣帽子。既然黄卿不赞成户部之策,那卿有何高见,讲来听听!”
黄道周思衬一下后禀道:“臣以为如今之计,莫过于恢复太祖高皇帝之屯田制。兵卒日常为农,战时为兵,以其耕种田地养其家人,如此即可不加赋而兵自足!”
兵科给事中常自裕出列奏道:“少詹士之言虽是有理,但您想过没有?现今流贼肆虐,兵荒马乱,又值旱情四起,民心惶惶,官军四处征战,哪有足够的兵力保障一方平安?那样如何屯田耕种?况且耕种田地需要大量的钱粮与耕牛,现今国库空虚,朝廷如何拿的出来?就算您所言之策能够施行,可远水不解近渴,等屯田之事功成,恐怕流贼已打到京城了!剿贼需兵,用兵需饷,圣上所需乃解当前燃眉之急,而不是大谈将来不可见之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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