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使她受到伤害的工具,唯独忘了打火机。
现在回想起来,她那会子当真是被逼的不行了。
从书房的书架上拿了几本书,纸张燃烧起来的速度飞快,一下子就点着了,她坐在地上,一边烧一边哭,她把门从里面反锁了,她知道,一旦烧起来,门外的那群保镖很快就会有所察觉。
火势蔓延开来,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,被烟呛得快昏过去,保镖训练有素,几人合力片刻之间就一脚将门锁给踹坏了,冲进去赶紧把人给弄了出来,不过当时的她已经昏了过去。
单单的脑海里还清楚的印着那天医院醒过来时,许梁州的神色,那双眼睛的里愤怒、谴责,只多不少。
她的手上还输着液,她笑的无害单纯,“我原来没死啊。”
他掐着她的下巴,发了狠道:“想都别想离开我。”
单单直视他,“我这样活着,还真不如死了,你到底要我的什么呢?我的人我的心不早就都有了吗?许梁州你就是太贪心了。”
“我要你的全部。”最后他说。“你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医院病房外的守卫人员只多不少,从那时起,她就真的在盼望死的那天。
下飞机时,单单还是睡着的,许梁州问空姐要了个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