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心里就畅快多了,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公司晚六点下班,单单打完卡就直奔医院,单妈那边也提前说过了,单妈没说什么,没有慰问也没有阻拦。
许梁州办了出院手续,头上的伤不重,没必要天天躺着。
单单隐隐约约觉得他哪里变了,但死活又找不出破绽来,只得不再去想。
“今晚去我家住吧?”许梁州的长臂搭在她的肩上,询问道。
单单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回答的磕磕巴巴,“我跟我妈说来医院的,没说去你家。”
他手一紧,“现在说。”
“啊?”
他将逼迫感收敛好,颔首,“打给你妈,说你今晚去我那边了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。”
单单发憷,不自觉的就想屈服,“算了,不说也一样的。”
“恩,那好。”他似是而非道。
到了他家门口时,许梁州问了一个莫名的问题,他说:“单单,你喜欢我什么样子呢?”
单单转动手中的钥匙,大门被打开,她半开玩笑的说道:“我喜欢你正常的样子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这天晚上,许梁州要的特别狠,避孕套被他扔掉了,没有用。
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