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宇间释放出的气势微微摄人,不怒自威,不过一瞬,那昙花一现般的势头就又消散不见,停顿了下,“留下来,陪陪我,你......都不心疼我?”
“我怕压到你,把你弄得不舒服。”
许梁州有瞬间的停滞,“不用担心。”他掀开被子,拍了拍身侧位置,“上来吧。”
凌晨一点钟,两个人还没有睡着。
单单本来是挺困的,到医院之后就瞌睡虫就跑光了,她脱了外衣躺进了他的怀里,许梁州今晚捁的有点紧,胳膊制着她的细腰,收了又收。
单单动了动,埋怨道:“你小点力,我的腰被你捆的难受。”
许梁州就放松了那么一点点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的空间,“好了。”
单单也是无语,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前,忽然问:“你怎么就被砸了,这么精明的人。”
许梁州的手一边把她腰迹的衣服往上推,一边从后背吻着她的耳垂道:“马有失蹄,人也有失算的时候。”
他的手越发放肆,单单按住了。
他也没强来,反而说:“其实我能理解他。”
“理解谁?”那名打人的家属?可她记得许梁州不是这么心软的人,他睚眦必报,记仇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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