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“阿姨,不能因为你婚姻的失败而不让她相信爱情。”
这些话直在她耳边荡啊荡,经久不去。
夜里下了霜,窗台外寒冷如刀割,单妈搓了搓手,回了屋。
很长一段时间里,婚姻和爱情两个词都是她生活里的不可提起,她逃避了很久。
她企图将女儿放在一个保护罩里,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,尤其是和她一样的伤害。
可是她忘记了,她是她,单单是单单。
过年前一天,许梁州往单单房间里扔了一张纸条,很漂亮的字。
大概就是约她出来玩的意思。
单单将纸条收进抽屉里,撇了撇嘴,那人怎么也不嫌麻烦?发个信息不好吗?
绕是如此,单单还是偷偷摸摸溜出去了。
她还没懂她妈对许梁州的态度,她不敢问,怕她妈将她扔出屋子。
单单不知道的是,上辈子,单妈对许梁州的厌恶,全都是在他刻意的安排之下,在他想独占她的前提之下,可现在不一样了。
单妈和许梁州不再是对立面,许梁州就不会让她妈看见畏惧和厌弃的那一面。
单妈在打围巾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故意让她蒙混过去了。
寒冬腊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