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。”
男人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,“庸医庸医!你根本就没有尽心!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当医生!?我看你一点都不难过,你肯定巴不得这手术失败,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许梁州看着好笑,他不难过吗?有一点点的,可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表现出来?
要嘶声力竭的哭喊才行吗?他做不到。
“他又不是我什么人,凭什么要我难过。”
男人彻底被他激怒了,冲上来就要揍他,被其他人拉了回去。
许梁州跟着接连做了好几台手术,早就累了,揉了揉眉心,没再看那人,转头就要回更衣室,换好衣服回家休息。
男人虽然没什么动作了,但嘴里依旧念念有词,“不会放过你的,要你陪葬,要你陪葬。”
他从一旁的护士手中抢过玻璃吊水瓶,拨开人群,忽然冒在许梁州的身后,拍了他的左肩,在他回头的瞬间,狠狠地将玻璃瓶砸上他的头顶。
许梁州后脑疼的麻木,高大的身躯晃了两三下,液态的药水打湿了他的发,凭借着最后几分力,撑着墙,缓缓的倒下了。
男人被反应过来的人们拦住,许梁州也被送去治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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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,单单接到医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