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的人跟个木桩子似的站着,煞白的脸上没有血色。
单单跑过去,手指触及他的肌肤,冰的想往回缩,她拽着他的手,“你疯了是不是?回去啊。”
许梁州不动,不敢抱她,怕把她给冷着,“不分手。”
单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不分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单单连拖带拽的把人给弄上了楼,许梁州浑身湿透,跟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。
他去浴室里冲洗一番之后,就看见放在床边被收拾好的行李,他上前抱住在找药箱的人,力气大的不容撼动,“我想了很久,好像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,性格是天生的,我改不了,但我愿意。”
“愿意为你让步。”
或许将来他还是会不喜欢,会觉得难以忍受,但他能理解了。
单单低垂着头,慢慢掰开他的手指,把翻出来的预防感冒的药塞进去,“你千万不要再骗我了。”
许梁州剥开药片的包装,把药片干吃进去,点头,“好。”
这么一折腾,就到了凌晨四点钟,许梁州扫了一眼地上的摆放着的行李箱,蹲下来,拉开拉链,然后将里面折叠好的衣服重新放回了衣柜里。
起身,一脚就把行李箱踹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