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许梁州垂眸,敛好情绪之后也没有难为她,摸摸她的头发,似呢喃,“看把你给吓得。”
她知道的事情比他想象中多,看来自己有心理疾病的事,她都不吃惊,还真是让人深思。
许梁州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肩上,他伤的没多重,但是装得像啊。
单单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给压垮了,这人吃什么长大的,沉死了诶。
许梁州比她高出许多,眼睛偏了偏就刚好能看见她的侧脸,再往下就是她的锁骨,白皙的瘦弱的身形,他一只手就能给捏碎了,腾起一股邪意,好想上了她,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模样。
他别开眼,为自己刚刚脑补的画面感到羞耻。
暗暗骂了句禽兽。
骂完了之后又继续想。
单单一走,许梁州就没了刚刚那副孱弱的样子,活动了下筋骨就进了门。
在客厅里看见他爸,眉头一挑,他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许父穿着正式的西装,一丝不苟的,冷冷的看着他五颜六色的头发,“我来这边开会,就顺便过来看看,把你这头发给我染回来。”
“爸,这是个性。”
许父懒得理他,生出这么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