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兮亦是没着没落的死死盯着榻上的寅肃。
他向来太高大了,高大的无人能敌,哪曾有过这样的时刻?让人看了心里发颤抖。
她走过,坐到旁边,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,心里在无数遍的祈祷着一定要没事。
那御医亦是额头慢慢地渗出汗来,全神贯注的帮着寅肃止血,处理伤口。安公公不停的换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。
像是过了足足一个世纪,漫长得全身都发了麻,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内时,终于,御医直起了身子,包扎完最后一个伤口。
安公公急忙问:
“皇上没有大碍吧?”
那御医叹了口气
“皇上的伤势非常严重,失血过多,好在没有伤及内脏,不幸中的万幸...”
寅肃此时已逐渐呼吸平稳,依然闭着眼躺着,但脸色慢慢不如刚才那么惨白,六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,她诺有所思的问
“是什么动物所伤?能看的出来吗?”
御医听过之后,踌躇了稍会儿,然后斟酌着言语道
“并不像是动物所伤,像是刀伤以及剑伤!”
果然,与六兮想的一样。她刚才见御医清理伤口时,并已看出一样。此时听御医证实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