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过了一会,寅肃才开口问
“这样行吗?”
她头埋在枕头上,拼命点头,可是,终于忍不住,极小声说
“好痛。”
“嗯?”寅肃没听清,问了一句。
“痛,痛死了。”她忍无可忍大声回答。
听到她的回答,寅肃手一僵,缩了回去,竟似笑了,低低说了一句
“傻子。”
接着手又按上她的肩膀,只是这次力道减轻了一半,不再疼痛。随着他手到之处,她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下来,如有神力一般,竟真的不那么疼了。
此时全身松缓,趴在床上,精神也慢慢地放松下来,迷迷糊糊的进入了睡眠。只感觉自己躺在云朵之上,那么柔,那么暖,又像极了躺在她北京家里的大床上,家里有暖气,朝阳的窗户照进阳光洒在她的身上,窗边百合的香味四溢。
“阿兮…”寅肃见她似睡着了,轻声在她耳边喊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她迷糊应答一句,便抱着被角转到另一边,沉沉入睡。
寅肃轻声站起,走到门外,替她关了房门。
吩咐安公公与碟夜
“照顾好娘娘,把房内的香炉味道太浓,去点个清淡些的。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