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妈,阳阳的恶婆婆,婚礼当天逼死人家一家两口的那个。”
温言说这话就是说给白慕晴听的,白慕晴气得面目狰狞:“你……!你胡说!我又没让徐阳阳跳楼!她爸是自己心脏不好!我来就想问问穆总把唐璨调到哪个地方去了!”
穆霆琛扫了白慕晴一眼:“这是穆氏的事,为什么要告诉你?虽然算不得什么秘密,那你去问唐璨,来问我做什么?没事的话请你靠边站,别耽误我时间。”
白慕晴不光没让,还又站近了几步:“我有权利知道我儿子的去向吧?我出于担心,不行么?就算你们对我有偏见,也不能剥夺我的权利。只要告诉我,我就立刻走,不说的话,那就抱歉了,今天谁都别想走!”
温言一想到徐阳阳当天死的场景,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跟无赖有什么区别?要知道唐璨在哪里,继续折磨他吗?你都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了,还想怎么样?他为什么走你不清楚吗?还不是为了躲着你?你放过他不行吗?!”
穆霆琛拽住了温言:“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?没事,我叫保安过来。”
见穆霆琛真的打电话了,白慕晴再不甘心也只能先离开,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保安扔出去,那才丢人。
回去的路上,温言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