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别往外说就行。”
徐阳阳知道这件事时的反应和唐璨当时如出一辙:“啊?!离婚?!温言姐你疯了?”
是,听到离婚这两个字,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温言疯了,穆霆琛那样的男人,谁不是眼巴巴的往上靠?就只有她敢离婚。温言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提这事儿了,聊点开心的。你们俩现在住一块儿了吧?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你们俩也不算太小了,该要孩子了。”
徐阳阳叹了口气:“我们打算再过个一两年再要孩子,现在不大合适。温言姐,你要是心情不好想喝酒,那待会儿吃了饭我们陪你换个地方喝吧?”
温言摇了摇头:“没有心情不好啊,你们想多了,吃完饭我就得回去,小团子得等我回去了才会睡觉。”
吃过饭,唐璨和徐阳阳把温言送回了穆宅,已经快十点了,温言摸了摸因为饮酒有些发烫的脸颊,她意识很清晰,但是能感觉到还是有点喝多了,那瓶红酒,她一个人承包了起码三分之二。
刚踏进大门,路过庭院时,穆霆琛的声音从光线晦暗的角落里传了出来:“你去哪儿了?”
她脚步顿住,循声望去,穆霆琛就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盯着她,身上穿着白色针织的家居服,大冬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