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夫妻。”
这种时候,她不可能给父亲翻案,这无异于是承认自己谋杀了穆霆琛。翻案的事,她早就放弃了,既然选择原谅,那么事实是怎样的,也就不重要了。女警又问起了关于叶君爵的事:‘报道里说,叶君爵是穆家私生子?这件事情你怎么看?如果是真的,他有没有可能是制造海难的元凶?毕竟活着获救回来的,只有他
一人。’
温言不知道该不该否认,万一叶君爵被立刻要求做身份鉴定,那就穿帮了,现在她的一言一行都至关重要。斟酌片刻,她说道:“只是一篇不知道出处的奇怪报道而已,警方还相信网络上的谣言?我不知道叶君爵是不是穆家的私生子,叶氏目前跟穆氏有运输方面的合作而已,穆霆琛也是因此才跟随叶君爵出海的。这趟出海,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参与,我知道的,就这么多。至于是谁在背后做的手脚,那不是该你们警方去查证么?我也等着你
们给我一个答复,最好抓到凶手。”
女警对她从始至终的态度很是不满:“你丈夫很有可能已经死了,为什么你表现出的情绪还能这么平淡?你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,在陈述别人的事一样。”温言眼底略过了一抹落寞:“那我该怎么样?每天躲在家里哭得死去活来么?那他留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