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出来找工作了,可三年时间没有工作,原来的单位我去不了了,跟不上了,当我告诉婆婆我在甜品店里做收银的时候,她还嘲讽我找的工作不体面,肯定也没多少工资,其实你这里很好啊,给足了我自由,工资也比这座城市的一般人高,我觉得不比白领差。
关键她不帮我管孩子还要各种伸手管我个人的事,好多次旁敲侧击问我现在工资多少,都花在哪里了,我对公公婆婆真的好感全无,甚至早就萌生了要分开住的想法,他们现在身体很好,根本没大病,头发都没怎么白,能在外面玩一整天还出去登山什么的,只要一回家了,就各种说不舒服,什么都是我一个人做。我提过分开住,婆婆就告诉我老公是我要赶他们走,说他们老了正需要人照顾了,还被儿媳嫌弃,可我欠他们的吗?我不欠。”
温言没有经历过这些,也无法身同感受,但是她觉得很不可思议,觉得蓝湘特别坚强,她无法想象一个人每天围着孩子转还要料理全家是什么感觉,根本就是一片黑暗毫无光明。
蓝湘的话里很少提及她丈夫,由此可见,丈夫是个除了自己工作什么都不管的男人,他清楚与其参与进这一地鸡毛,不如拿工作忙做挡箭牌活得潇洒自在,苦的只是蓝湘一个人。
“蓝姐,我觉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