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吧？”
她没承认也没否认，而是直接问道：“跟你有关么？他出车祸，跟你有关么？”
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她，眼里尽是探究：“你的意思，他出车祸是我安排的？”
她没说话，四目相对，都在猜测对方的心思。
对峙片刻，穆霆琛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：“你觉得是就是吧。”
温言不满他的态度，将语音拿了出来，随着语音的播放，他的脸色变得难看：“从哪儿来的？”
她将手机收起：“别管从哪里来的，说话的人是不是你？”
他停顿片刻，直言道：“没错，是我。”
她从他眼里没有看出丝毫的情绪，没有愧疚，也没有理所当然，所以她也越发看不透他，有些失望，她以前从来没觉得他是这样的人。
言尽于此，她也不想再说下去，直接转身离开。
刚走到楼梯口，莫宁突然尖叫了一声，她快步赶到客厅，汤圆肥胖的身子蜷缩在了沙发下，莫宁捂着被抓出几道血痕的手一脸惊恐：“我……我只是想抱抱它，这猫怎么这么野？”
温言皱了皱眉，跪坐在地板上弯下腰哄汤圆：“汤圆，出来，抓人是不对的知道吗？快出来。”
汤圆似乎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