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的啦。”
程放哈哈大笑：“你说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吧？”
凌浩瞥了他一眼。
程放止住笑，面色变得认真：“还真有？”
凌浩：“如果没有，你能活过来吗？”
程放内心猛的颤抖了一下。
虽然很不愿意承认，但是……好像事实确实发生了，而且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程放犹豫着，试探性的问：“你知道该不会是……凤舞同学吧？”
凌浩嘿嘿一笑。
程放回头看着正在修复精神力的凤舞一眼，满眼震惊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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