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死了呢？是被人害死的吗？”赵嬷嬷惊问。
秋灵点点头。
赵嬷嬷呼出一口：“凤琉小姐那般嚣张跋扈的行事，被人害死是迟早的事，只是没想到这么早……不过这个人害死了凤琉小姐，接下来要倒大霉了，咱们大房的老爷和太太可都不是好相与的，一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回去的。”
“大房那两位，真要狠起来，那可不是一般角色，对了——”赵嬷嬷问秋灵：“谁啊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，敢害死凤琉。”
秋灵瞥了凤舞一眼，没有说。
赵嬷嬷心想，难道还是个顶厉害的角色，秋灵不敢说？
“小姐，您老说。”赵嬷嬷和秋叔是真的好奇。
凤舞的声音，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：“我。”
赵嬷嬷：“小姐您告诉我们吧，到底是谁害死了凤琉小姐？回头我给他们悄悄立个长生牌位。”
凤舞朝天翻了个白眼：“你家小姐我。”
赵嬷嬷终于听懂了，但她不敢相信：“小、小姐，您、您在说什么……什么……这事可不好乱说啊，而且就算是、是真的，您这么大声，万一传出去……”
凤舞盯着赵嬷嬷：“外面所有人都知道，是我逼死了凤舞。”
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