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方爱卿，你又收徒弟了？”武帝知道方阁老对人才的苛责，能入他老人家眼的，可是极少极少的。
“徒弟？”方阁老苦笑，“我倒是想收她当徒弟，可奈何收不起啊。”
连方阁老这样文采斐然，在朝中资格深老的重臣，都没资格收人家当徒弟？这得是怎样的人才啊？
武帝开始往下看答卷。
第一大题，全对。
瞧瞧这字迹，真让人深陷其中，难以自拔，人如其人啊，这绝对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孩子。
武帝心中欢喜，继续往下看。
第二大题，全对。
武帝越看越满意：“不错，这孩子真不错，功底真扎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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